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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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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敌人。

鹤黎页如往常来到学校,还是老样子和慧丽坐一桌。不同于平日里的是,今天有两人特别烦他。一个是罗菌,另一个则是朵门。

一来班级罗菌就和荷拉儿跑到自己面前哭诉自己父母亲被抓去大牢,还要鹤黎页把他父母捞出来。

提一嘴,后来那个□□犯在经过警察调查后发现他私底下会卖小孩,而且他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其实迩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母亲之前是有钱人家的仆人。在迩母亲被发现怀孕后有钱人家的父母给钱让迩母亲不要再出现在她们儿子面前,但是迩母亲并没有打掉。有钱人家在娶到不能身孕的妻子后非常生气后悔,又得知迩母亲没有打胎,便开始暗地里寻找那孩子。

有钱人家最后才知道迩是他们的孩子。他们一气之下直接动用权力让罗菌父母被判重刑。

可是,那不管鹤黎页的事。鹤黎页耐心回答他说不可以。

罗菌大喊道:“怎么可能不可以?你父亲现在可是升级成高级政治人员了,这不就只是一句话都事情?我求求你帮帮忙。这个□□犯他摸我妹妹,本来就该被打死!”

这是鹤黎页重生后第一次那么无语。他特别想剖开罗菌的脑子看看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他都被气得头晕。这本来就是他下的局,他为什么要救。

思绪回去上一世。上一世罗娜,也就是鹤黎页上一世的前妻也是无缘无故被人侵犯,他知道后也很担心。结果罗娜说啥?她说那个人是爱她,还洗脑孩子说他要抛弃孩子去当富婆的男朋友。那个男人,就是布立。之后罗娜罗菌家还报警说鹤黎页试图杀死他们,最后,被追杀到是他。一开始出主意的是他们的父母,他们家一直对鹤黎页父母留下的财产虎视眈眈。鹤黎页死后,他们家就继承了他所有的财产和钱。

思绪结束,鹤黎页觉得非常讽刺。不是怕被侵犯吗,怎么最后又变成那个样子了?

鹤黎页听到罗菌在他旁边一直叫,搞得他现在非常不耐烦,直接走出班级避一下。

走出班级,鹤黎页坐在地上。他心想这个罗菌家应该也算是报仇完了。想到上一世的冤枉,鹤黎页还是觉得这惩罚还是轻了。不用急,他下一个要报仇的人就是罗万。

罗万在鹤黎页没辅助他前他就是个愚蠢穷人,不自量力还贪图名利,是她最讨厌的人。可惜罗万还未成年,才刚满十七。不过没事,他可以利用法律来施行私法。

如今维若家失去经济来源,鹤黎页自然要帮忙。正好藤褐给他的一间小房子需要人手看管。那间房子装着杂物,还有一些贵重珍藏品,其中就有一幅价值连城的贵画。那是一幅山水画,是藤褐花了好几亿拍下的。是一位大名鼎鼎画家临死前的最后一个作品。这幅贵画只出现在大众面前一回,之后就不见世了。

鹤黎页看过那幅贵画,说实话他只觉得一般,可能是因为他不懂艺术吧。这幅贵画特别著名,甚至还被称为最完美的画。果然,太艺术的东西他无法欣赏。

这幅贵画,就是报仇的利器。在报仇完维若家的人后,就是荷拉儿了。

荷拉儿双亲如今有着一间画室,他们考卖画赚钱,不过如今好像也赚不了多少。自己正好有一幅名画,就用这个来钓荷拉儿和罗菌也不错。

鹤黎页回到课室马上就突然坐过来罗菌,荷拉儿和罗娜面前,把他们吓了一跳。罗菌开心以为鹤黎页是想要帮助他的父母洗罪。怎么可能?

鹤黎页开口道:“我不会帮你的父母洗罪,但是我听说你家现在好像已经没有经济来源。要不就让你家那位年长大哥来我的房子帮我监管我的古董贵画。我这里还有一幅著名的白鸽山水画。”

听到此话的荷拉儿眼睛都亮了起来。她从小就常从父母口中听见这幅画。这画幅画有多贵她当然知道。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不好的想法。

鹤黎页:“不过我那间房子现在只有一个监管女子守着,我有点不放心。如果你可以帮我找人来我也比较放心。毕竟我不可能无缘无故资助你,还是需要理由来赠钱帮助,你说对吧。”

罗菌:“对!放心,我马上就让罗万帮你监管,薪水一定要管够啊。”

很好,计划开始了。

下课后,鹤黎页来到了那个占卜师所写的训导室。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不就是之前的记者吗?

鹤黎页内心:让我脑子冷静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半分钟后,鹤黎页恢复淡定。兜兜转转居然还是老朋友,他真的,他哭死。

鹤黎页:“哦对了,之前居然忘记问你的名字,请问你叫什么?”

哀琳:“你可以叫我哀琳。”

哀琳从纸箱里拿出鹤黎页之前给她的录音机和相机还给鹤黎页,还和他道谢。鹤黎页看哀琳心情不错,就提出自己的疑惑问:“你之前不是记者吗,怎么那么快就成为老师了?”

“其实报社是我父亲的公司,我那时还没入职,所以就去报社帮忙,看有什么活可以干。结果,想不到一来工作就遇到你这个大事件,我还因此成为了报社的传奇人物,哈哈。”

哀琳拿出她的上等好茶倒给鹤黎页,看到如此精美的茶杯,鹤黎页想问可否带回去。当然,他没问。

喝茶时,哀琳直奔话题,她开口问道:“你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鹤黎页听不懂她说什么,又问能不能在重复多一次她所说的话。

“我简单说一些,你......不是第一次活着。”

鹤黎页感到非常惊讶,这个哀琳是怎么知道的。他手上的茶杯一个握不稳,掉落在地板上碎掉了。他蹲下来捡起碎掉的玻璃,掩饰他慌张的脸色。

鹤黎页拿起茶杯碎片倒在垃圾桶,接着就想找个理由逃走,结果又被哀琳要求坐下陪她好好说话,还答应待会儿和他说一些秘密后才成功说服鹤黎页留下。

哀琳:“我看你在对付其他人时非常熟练,而且你似乎很抗拒某些人,连好好说话都不行。你是不是和他们结果什么大仇?”

鹤黎页:“还好。不过我想问,请问你是怎么看得出来的?”

哀琳:“是扇抵呠老师告诉我的,他说从出生起你看起了就和别人不一样。藤褐并不是特别聪明的人,可却养出来一个那么聪明的儿子,属实奇怪。不过也没啥,毕竟聪明是好事。你也挺厉害的,人家是被父亲捧,你是捧父亲。你父亲如今可以在政治上混的风生水起,一半功劳都还得靠你。”

鹤黎页:“过奖了,我并不如你所说那般聪慧,我就只是一个再也平凡不了的普通人。”

鹤黎页内心:这个扇抵呠是这么看出来这些事情都是他干的?自己还是做的太明显了吗?还有扇抵呠为什么要告诉哀琳?

鹤黎页把心里的三连问告诉了哀琳,哀琳也一一回复。

“第一个答案,我办公桌就在扇抵呠老师旁边而已,之前我要找你所以就去问看他认不认识你,他就直接把你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了。第二个答案,我家是做生意的,小手段还是晓得一点的。扇抵呠老师也是个聪明人,他之前就被邀请过上政局,只是他拒绝。第三个答案,我其实也不知道,你可以去问扇抵呠老师。”

哀琳问鹤黎页还有什么问题,鹤黎页却问哀琳她是不是也“活过多一回”?哀琳给了鹤黎页一个很模糊且让他匪夷所思的答案:

“我有没有重活过,以后你自然会知道。我要重活,因你。”

所以,哀琳重活过?不对啊,她也只是说她要,不代表她真重生过。鹤黎页越想头越疼,最后他又问了哀琳一个问题。

“你看起了挺年轻的,你今年才刚成年?”

“没有,我其实才十六,不过很快就会十七岁了。不要误会,我是跳级生,刚考试完毕业。”

这次轮到哀琳说话。哀琳拿出一组塔罗牌让鹤黎页凭直觉选择。鹤黎页拿了最左边的一张牌,结果哀琳又让他多拿一张。这一次他没有拿最旁边的,而是拿最中间的一张牌。

哀琳拿出那两张牌看,接着笑着称赞道:“不错,你未来会功成名就,而且还会成为万人尊敬的对象。不过第二张牌没那么好,显示你会自己陷入困境,以后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会被嫌弃讨厌。这一点你要多注意。”

鹤黎页听到第一张牌时还很高兴,可是第二张牌马上让他愁眉苦脸。

鹤黎页内心:都重生了,怎么还会被陷害?!

哀琳开口道:“不用担心,刚才两张牌位置放错了。应该是你苦尽甘来,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先苦后甜,懂?”

鹤黎页回复笑容,回答懂。这时哀琳又拿给他一整叠牌,让他抽取第一张牌看是什么,鹤黎页乖乖照做,结果拿了一张让他很无语的牌。

6.恋人 lovers

鹤黎页:......

哀琳:“啊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恭喜,你要遇到真名天子咯!啊哈哈哈哈哈哈__”

鹤黎页:“你在笑我就要出去了。”

哀琳终于停止嘲笑。接着,她又选了七张牌让鹤黎页选两张。鹤黎页选了最右边的两张。哀琳拿起牌看,微笑道:“恭喜,第一张牌讲你暂时的日子都会一帆风顺。当然,如果你不找事,那你一定会更轻松。”

呵呵呵,这不明着告诉他不要在报仇了吗。现在难得机缘那么多,有仇尽快报那就可以早休息不用想时还觉得意难平和不爽。

哀彬:“哦,这个蛮有趣的。你最近有什么活动吗?”

鹤黎页想了想,回答道:“两日后学院有祭拜大典,每个学生都要参与。怎么啦?”

哀琳笑了一下,答说:“那天,一切事情的缘故将从这里开始。”

鹤黎页内心:不理解,可以让她说人话吗?

哀琳:“你是不是想说你不理解我到底在讲什么对吧,不用担心,我今晚会托梦给你。”

差不多二时半下午鹤黎页回去了,回去前哀琳还和他说瓜,差不多就是哪个老师怀孕了,然后某个老师看似很穷,但其实贼有钱,然后还有老师装大款。总之这些瓜就非常炸烈。果然和老师亲密是有好处的,有什么八卦都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哀琳老师也是非常开放,她很直接告诉鹤黎页其实她是养女,因为母亲不想身孕,所以她的父母一直没有孩子。哀琳家是干报社的,并不是什么大官,所以也不会有人特意调查她是不是亲生的还是她们家庭不合。怎么看,其实哀琳过的蛮舒坦的。

回到宿舍,鹤黎页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占卜所预知的事情。后天的祭拜大典,是不是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当天晚上,鹤黎页还真如哀琳所说做梦了。他梦见了祭拜大典当天会有东西倒,学生奔跑,还有灰烟溜进礼堂,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终于到了祭拜大典,鹤黎页由于心感不安所以一大早就醒来了。他很早就出宿舍抵达学院礼堂。看着辉煌庞大华丽的学校礼堂,他突然感觉礼堂有种形容不来的美丽。这座学院,有将近千年历史。礼堂上的大玻璃吊灯,礼堂的精美窗口,鹤黎页想到这些东西待会儿就会跌下破碎,他感到惋惜。

早晨九时半,学院礼堂。今日是国家重要一年一度的祭拜仪式。何为祭拜典礼?就是他们会把神明留下的遗物放上给全部人仰慕,接着带头人就会开始对着遗物念一堆奇怪的咒语,哔哩巴拉。

鹤黎页,慧丽和付野百无聊赖坐在椅子上看年老的校长发话。听这听着慧丽及付野就要睡着了,但鹤黎页可不敢睡,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东窗事发,为此他还让慧丽和付野换去另一个安全的位置。

慧丽:“为什么啊?这个位置不干净?”

鹤黎页:“没什么,就只是昨晚梦到这里上面的灯长针会掉下来,以防万一还是坐别的位置较好。”

鹤黎页三人换位置后,荷拉儿坐在他的位置。平时荷拉儿身边都还有罗菌,但罗菌家庭却没有和他坐一起,他想着两人是不是闹翻了。可惜,原本他还指望大玻璃灯可以打在两人身上。这样他们也算是同甘共死,有难同当。

下一秒,玻璃灯真的掉下了。鹤黎页原本还感慨自己心肠恶毒,结果玻璃灯却真的倒下了。玻璃灯中间最尖的钻石刺直直刺入荷拉儿。此刻鹤黎页只觉得全身发冷,毛骨悚然。现在可是大清早,也不是冬天,但他感觉道他的体温正在极速下降。

“怎么了?为什么......”校长和副校长惊呼,他们没想到今日的祭拜典礼会发生这种情况。朵门.枚乐在一旁也被吓到,他靠近荷拉儿,发现荷拉儿还活着,马上呼叫医疗老师过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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