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回到北京，先去医院看了下张起灵的情况。

到的时候，人刚醒。

整个病房只有他一个人，另一张床是空的。

许可过去跟他打招呼：“还记得我吗？”

张起灵看着她，想了半天只说了一句：“我见过你。”

“记得我是谁吗？”

张起灵扶着头，半晌，摇了摇头。

“没事。”许可摸了摸他的头，“不记得的话，那我就再做一次自我介绍好了。”

张起灵抬头看她。

许可：“我叫许可，言午许。”

张起灵：“许……可。”

“对。”许可收回手，头不烫了。

许可看了看时间，问道：“你吃饭了吗？我点个餐过来。”

张起灵摇头。

许可打电话给新月饭店，叫了一桌清淡的菜和粥。

点完餐，许可给吴邪打电话。

“喂？”对面传来吴邪的声音。

许可：“吴邪，你人在哪？我过来医院没见你。”

“我回杭州了，有点事情处理一下。”

“那真可惜，我点了一桌好菜，你吃不上了。”

“哈哈，下次吧。”

许可刚挂了电话，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许可看去，是胖子。

“许可来啦，坐，坐，我买了点吃的回来，要不要一起吃？”

许可：“你买的什么？”

“有包子，粥，还有炖猪脑。……医生说小哥要吃的清淡点，我想着他现在失忆，需要补补脑，就炖了个猪脑。来尝尝吧，胖爷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许可：“你用保温壶装的吗？要不晚点再吃，我点了新月饭店的餐，还有半个小时送过来。”

“新月饭店？那个拍卖行？”胖子惊愕。

小哥听到胖子的话，也看了过来。

许可：“他们好像是有这么个业务。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吃他们家的菜，做的确实不错。”

胖子把盛了碗汤给小哥，又把保温壶盖上：“那正好尝尝这高级餐厅的美食。小哥先把这个喝了垫垫肚子。”

张起灵接过，慢慢喝着。

许可看着那乖乖巧巧的样子，母爱泛滥。

没忍住，上去捏了一下脸，一点都不像一百多岁的人，脸真嫩。

张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