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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番外5(下):“我不想你扫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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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铮醒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先是尝试着动了动五官,然后是四肢,最后是身体,发现自己应该是没缺胳膊少腿儿的,也没有面瘫。

想到最后这个词,他不由自主地笑起来,睁开眼睛想要寻找温逐的身影。

温逐就坐在床边,但似乎是累了,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黎铮坐起来,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他也没有醒。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一切设施如常,病房的门刚好被人推门,徐之越走进来,挑了挑眉,低声说:“醒了。感觉怎么样?”

黎铮说:“我没事。”

“高烧烧到39度,是没事。”徐之越耸耸肩:“饿了没?用不用给你弄点吃的。”

“不用。”黎铮指指温逐:“他呢?在这里睡多久了。”

徐之越说:“你躺在这儿多久,他就待在这儿多久,还好,也就是两天两夜。睡觉的话,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我刚才出去接了通电话。”

黎铮说:“你怎么不劝他回去休息?”

徐之越摊摊手。

黎铮默然。是啊。劝?怎么可能劝得动小倔驴:“孩子们呢?”

徐之越说:“不用担心,有我和温逐在,而且他们个个生龙活虎,都比你强。你也是真行,自己烧到这个程度,还有心思陪温逐玩。”

黎铮没说话,看着温逐,想着是要把他叫醒喊回去睡觉,还是就让他在这里再睡一会儿。

“我劝不动他,但劝你先别叫他。”徐之越似乎猜到黎铮想做什么了:“他把你从酒店的洗手间里抱出来的时候,那样子实在是……啧啧。”

“……?”黎铮抬起头:“什么?”

“他以为你死了。”徐之越说:“我都说你只是发烧烧昏过去了,可他根本就不听。我真的尽力了。”

说完,徐之越指着床头柜上的一个空药瓶:“他说你吃药,是想自杀。”

“……”黎铮呆在原地。

“你应该能想象得出来,他当时是什么心情和状态。”徐之越说。

黎铮抓住空药瓶:“赶紧帮我丢掉。”

徐之越不接:“不是,你真要自杀啊?搞什么。”

黎铮说:“胡说八道。‘Omega镇定剂’这几个字,你俩都不认识?”

徐之越说:“那你心虚什么?”

黎铮瞪眼:“谁说我心虚。”

徐之越看着他。

“……”黎铮别过脸:“我只是不想他扫兴。我的事,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原来你知道啊。”徐之越摇摇头:“每天都有操不完的心。唉。我拜托你啊黎铮,你现在躺在这里,还吓得他以为你要自杀,难道他就会不扫兴、很高兴了?”

黎铮小声说:“我又不知道会这样……”

徐之越连连摇头叹气。没一会儿,医生进来看了看黎铮,说他已经退烧了,要是想出院,也完全OK。

温逐还是没有醒。

“累了。”徐之越说:“守了你两天两夜,寸步不离。你也不让他吃药。”

黎铮感觉徐之越的下一句就是:“自己倒是吃得欢。”

他自觉理亏,没说话。两个人静静地等温逐睡醒,直到傍晚。

温逐醒后的第一件事,是手臂微动,然后猛地抬起头;第二件事,就是在病房里四下查看,同时站起来,似乎很茫然。

“你在找什么……”黎铮探身去够温逐的衣角:“我在这里。”

温逐转过头,把视线放在他的脸上,足足盯了十几秒,忽然说:“徐秘书,出去。”

一旁的徐之越把一份文件交给温逐,同时留给黎铮一个深切同情的眼神,然后转身干脆利落地跑了。

黎铮眨眨眼:“那个我……我以为只是小感冒,不是要故意瞒你的,我也没想做什么傻事。”

温逐还是看着他,没说话,也没做什么。

“……”黎铮被盯得头皮发麻,索性先乖乖认错:“我错了。大错特错。十恶不赦。罄竹难书。”

“……”温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一样的东西,默默地递了过来。

那是一张潦草的欠条,最上面就写着“欠条”两个字,然后是几个匆匆的字迹:“今借温逐先生款项(具体数目),草拟欠条一份。”

欠款人:黎铮。

黎铮看着自己一年多以前的签名:“……你怎么还留着这东西?”

当时情况不对,他还让温逐记得找律师起草一份正式一些的,最好能具有法律效力,结果被温逐当做耳旁风啊,完全没在意。

后来的事,也就各种阴差阳错了。黎铮想到过去的种种,笑起来:“怎么了,温老板要讨债了?”

他是用玩笑的口吻来说的,想逗温逐笑一笑,或者放松一些,不要想得那么严肃和危险,但效果似乎不太好。温逐并不像平时那样的面无表情,而是板着一张脸,还有些阴沉:“对。”

说着,他把手里的文件打开,里面是一份书面正式的欠款协议书。

黎铮看他搞得这么认真严肃,反而以为他是在开玩笑:“那我看看能不能用别的抵抵账?”

温逐立刻说:“不能。”

黎铮一愣:“……”

温逐说:“真金白银,数字到账。哪样都可以,但我只要钱。”

顺便,还说了一个数目。

“……”

“……”

温逐等了一会儿:“还不起,是吗。”

不是疑问的语气。黎铮摇摇头:“你在生气。”

当初借的那笔钱,本来也不算太多,对于现在在璀璨集团工作的黎铮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事了,只是不含利息的本金,当然还得起。

但温逐加了利息。还不少。

果然是很生气的啊。黎铮暗暗想。

温逐抿唇:“你还不起,也还不清。”

黎铮听这个语气,莫名地有些恼火,一时间脱口而出:“我当然没有温老板那么有钱,但利息的事,温老板有跟我提前讲清楚吗?怎么,璀璨集团比高利贷还黑?”

他当然知道温逐不是认真的,单从这几乎是借款的十倍的利息来看,就知道了,也能理解温逐会生气,但他自觉自己顶多就是隐瞒身体不舒服、强撑着不想让温逐扫兴,出发点总归是好的,温逐又何必这么上纲上线,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地咄咄逼人。

他还委屈呢!

什么还不起,又还不清。既然要论这种事,早干嘛去了,而且,温逐也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欢亏欠感。

温逐似乎并没有把他的话和语气放心心上,自顾自地说:“那就不能离开我。”

“……”黎铮愣住了,语气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咱们别说气话,好不好?我知道自己错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犯。我保证。这次让你担心,是我不对。”

温逐语气僵硬:“还有下次。”

黎铮立刻竖起三个手指:“我发誓,绝对没有下次!”

一边说,一边探身伸手去抱温逐。

温逐张开手臂,把他抱在怀里:“黎铮。”

“嗯。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真的。”

“我不会像凌逢那样对你。”

“干嘛又提起那家伙。”

“所以,不要离开我。”

“……我没想离开你。”

“如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不高兴,你说,你告诉我,我都会改。”

“你说到哪里去了……”

“不要伤害自己。”

“……”黎铮心里一阵钝痛,他顿了顿,让这种感觉在胸膛里无限放大、拉长,以铭记刚才一时冲动下,口不择言的教训:“真不会。我真的不会。以前是以前,现在和以后都不会的。”

温逐更加用力地抱他。

“先放开!”黎铮好不容易才从双臂的桎梏里挣脱出来,捧起温逐的脸,让温逐和自己四目相对,彼此之间毫无遮挡:“看着我。温逐,你看着我。我真的、真的,真的不会再做傻事了!更不会再因为别人的错误而伤害和惩罚自己!那不值当,也不应该,况且,我现在有小羽、摇摇和静曳,尤其是……还有你。”

他认真地盯着温逐的眼睛:“我想和你们一起,活下去。”

温逐抬手,指了指桌上的空药瓶。

“那是……我不想你扫兴。”黎铮叹气:“可惜都这样了,也还是没能做到。”

“不扫兴。”温逐说:“但会伤心。”

黎铮无言以对:“那,你是不是不会再带我去看那个‘秘密’了。”

他看温逐抿唇不说话,伸手拉了拉温逐的衣角,故意做出撒娇的模样:“不会吧不会吧?小逐这么好,一定不会白白准备‘秘密’的,不然多可惜啊?”

“……”温逐轻轻呼出一口气:“等你好了。”

黎铮跃跃欲试地要换下病号服:“我已经好了!我们还在山上吧?走走走!”

温逐盯着他做出反手脱衣服的动作。医院里一点都不冷,病号服里也什么都没穿,就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和再上面的两粒红色。动作戛然而止:“你能不能,那个,转过去。”

温逐眨眨眼,无动于衷。

虽然说实在没有必要矫情,但毕竟也有快一个月没做最亲密的事了,黎铮竟然觉得脸皮变得薄了不少,他看温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今天就要睁着眼睛一直盯他的模样,咬咬牙,直接脱掉上衣:“衣服。帮我递过来。”

温逐依言站起来帮他拿衣服,站在病床边像个勤勤恳恳的护工似的,仿佛毫无邪念般地把衣服套在他的身上。

怎么会这么老实。老实得有点过了头。黎铮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他做出点什么过分的事,还是不想:“……温逐。”

“嗯。”

“还是改天再去吧。”

温逐用眼神无声地询问。

黎铮说:“徐秘书说你在这里将就了两天两夜。”

温逐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仅是西装,连头发也都是乱糟糟的,一副根本无心打理的样子,要不是靠着那张脸强撑着,真的很像被成堆的文件摧残到憔悴不堪,失去了灵魂。

“去收拾一下。”温逐站起来,转身出门。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黎铮有些惊讶。回想着温逐以前,有这么在意自己的外表吗?

徐之越走进来:“哄好了。”

黎铮问:“徐秘书,我看他对这山上的度假山庄和医院都挺熟的,应该是自己的地方吧?你知不知道他要坐索道上去干什么?”

“你猜猜看咯。”徐之越说:“山顶除了看日落、日出和星星,还能干什么。”

“日落……”黎铮不禁皱眉:“你不会跟他说什么了吧!”

“冤枉。”徐之越说:“你把第一次看日落的机会给了纪泽这事,我谁都没说。”

黎铮扶额:“够了……不要描述得这么详细。”

徐之越说:“大概是看日出吧,毕竟原定的时间就是大半夜的。”

没过半个小时,温逐就回来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西装也换了崭新无褶的一套,脸还是那么的完美无缺。黎铮再三确认他真的不需要休息,才跟着他一起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缆车。

时值傍晚,太阳早已落下大半。山顶也坐落着一座小庄园,专门等候在此的工作人员带领两人走进去,黎铮才发现这是一座私人酒庄。

侍应生带他们入座在庄园最高的一栋建筑的顶层,那里修缮了一座露天小花园,精美丰盛的佳肴已经提前摆在一张两人用的餐桌上,黎铮看它们甚至还散发着热气,仿佛是在他们到来前的一秒钟刚刚端上来的。

两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边品酒进餐。有了徐之越的提示,黎铮心里倒是有了底,但也同时没了底,好几次都想张嘴问问温逐,最后是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的:“你知道了吧?”

温逐停下握着刀叉的手,沉默地点点头。

“生气啦?”黎铮问。

“……”温逐点点头,丝毫没有犹豫。

“什么都没做。”黎铮说。

温逐继续点头。

“我们那天,是谈了谈关于——”黎铮的话被打断,温逐言简意赅:“他喜欢你。”

“他是个疯子啊。脑子有问题的。”黎铮皱眉:“我管他喜欢谁。这样吧,我以后都不单独见他了。好不好?”

“……”温逐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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