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一看大势已去,便要偷偷溜走。被云顺一瞧,便立即随手拎住后领,便上前说道:“潼关守将所作所为,少不了此人出谋划策。”
师爷盯着云天程说道:“是你这小子故意放开本师爷,因为你知道本师爷会让将军妹妹前往军营求助,真是没有想到你一介书生,城府如此深沉。自你到潼关便在步步为营。在关口本来可以亮出身份。我等便不会为难于你。进监牢,再越狱,然后盗走将军大印。再又到了大牢 ,被牢头打了一顿 ,便是为了给我等定罪。”
云天程将大印交给来人说道:“潼关乃是京畿要塞,将军务必要治理正确 ”
云天程说道:“哈哈,本官怎么可能让汝等逃走,殴打本官,勒索本官,你与那两狱卒都有份。尔等休想逃走。”
安乐公主呼道:“将那些无耻之人给本公主拿下。”
随之,一群人便纷纷上前,合力将三人拿下。
安乐公主一看来人说道:“这潼关一向是主将管理所有事物,未曾设立衙门。这三人便有由将军全权处置。”
云天程一笑说道:“好了,事情已然办妥,那我等便先行离开了。”
将军妹妹上前跪在安乐公主面前说道:“求公主殿下饶过家兄。”
安乐公主见云天程带着云顺两人要离开。便绕开将军妹妹说道:“休要挡路。”
安乐公主追了上去问道:“你身上还有伤,要不要叫医官看看再赶路。”
云天程未转身说道:“多谢公主殿下。不过在下有事在身,不敢耽搁。”
安乐公主说道:“公子莫要急切,本公主有事与公子相商。”
云天程便缓缓留步。
安乐公主便在潼关驿站休息。叫众人将驿站内外把守严密之后。安乐公主请云天程到了眼前。
安乐公主说道:“本公主知晓驸马生气了。”
云天程说道:“不错,公主可真是厉害,这世人知晓公主殿下喜好养男宠,更是张罗着给公主殿下找男宠。看来有本公子在,倒是让公主殿下吃了亏。无法再去找男宠。”
安乐公主笑着说道:“驸马无须如此生气妒忌,本公主不在乎那些被人编排出来细枝末节,但本公主一直是洁身自好,守身如玉,既然有了如此英俊潇洒且才华出众驸马,怎么背着驸马去找男宠,不过是有人存心败坏本公主名声。”
安乐公主看着云天程满身是伤,心中是揪心不已。说道:“看那些贼人将驸马伤的。真是岂有此理,本公主不会让那些贼人好过。”
云天程说道:“无妨,不过是皮外伤。本来是想着多给潼关守将一项罪名。未曾想到这潼关之中有父皇眼线。自吾进程开始,便有人时刻盯着潼关守将。也是公主殿下来的及时。否则在下再怎么谋划,也不会成功。”
安乐公主说道:“战胜之后,父皇念在这一干将军出生入死,护卫家国有功。便委以重任且承诺若不会犯了大错,绝不会杀他们。奈何这等人却是变本加厉,仗势欺人。真是令本公主大开眼界。还言本公主飞扬跋扈,欺凌善良,我看这群人更是无法无天。幸亏潼关士兵并非真正造反。否则便烽火连天,百姓又要遭殃了。 ”
云天程听闻安乐公主这番话,便欣慰起来说道:“公主殿下深明大义,令在下心悦诚服。”
“公主殿下,原潼关守将妹妹求见。”
安乐公主一瞅云天程说道:“本宫这就请人来医治驸马,你先下去休息。本宫会会这女子。”
云天程说道:“那潼关将军五大三粗,不过是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才有今日地位。可那妹妹则不同,此人可是有些智谋。更是能出谋划策给原来潼关守将。”
安乐公主说道:“你放心,本公主怎会是被人糊弄之人。”
云天程便被春梅扶着走出屋子。
将军妹妹一看被春梅搀扶而出云天程思量:“此人果然是真正驸马。”
安乐公主优雅坐在屋子之中喝茶。将军妹妹上前,跪下地上说道:“罪臣之妹灵儿有事求公主殿下。”
安乐公主一瞧长的极其灵秀过人灵儿说道:“哦!想不到潼关原来守将乃是一位粗犷无比莽夫,看这位妹妹却是生的俊秀。不知姑娘求见本公主所谓何事。”
灵儿说道:“潼关之事,无可厚非便是家兄糊涂所为,可是家兄性子直率,却对朝廷忠心耿耿。不过是受人蒙蔽,请公主殿下为家兄求情。家兄有功于社稷,当年陛下御驾亲征,家兄可是为皇上出生入死,负伤无数。请公主殿下高抬贵手。”
安乐公主一笑说道:“你这女娘倒是巧舌如簧,伶牙俐齿。你可知你家兄长真是因为得罪云公子或者是那位前往高邮任职官员是吗?错了,大错特错。”
灵儿问道:“草民无知,请公主明示。”
安乐公主说道:“身为将士,非给皇帝拼命。乃是为了百姓安居乐业而马革裹尸,黄沙埋骨。当年之战,有人却未能活着回来。铁甲军上阵五万,只是回来五千。临死之时,亦然高呼为天下万民安战。将军是有战功,更是跟随父皇征战北戎,可是若将士不守国安,扰百姓之安,害百姓之罪,便是与叛国无异。看姑娘知书达礼,更是聪慧伶俐,为何看不穿将军之行为,乃是贼寇之所为。若是举国上下将士皆是如此。。那么烽火连天,百姓怎能安之?”
一番话让将军妹妹是哑口无言,跪在地上默默看着安乐公主思量:“这安乐公主怎么跟传闻中不一样。听闻这公主是粗鄙不堪,飞扬跋扈,性格偏激,看来传闻是假的。”
灵儿立即跪拜说道:“草民愚钝,请公主殿下恕罪。”
安乐公主说道:“你回去吧!劝你兄长认罪,兴许能保全你们一家,再执迷不悟,便会祸及族人。莫要在父皇面前哭诉功劳。北戎一战中,有无数将士到现在还埋尸荒野。父皇不会姑息养奸。”
灵儿向外走去,这一刻她知晓自己兄长犯下错并非是一言两语能够说的清楚。本来是引潼关兵马对付公主。未曾想到公主与驸马能够一言震慑千军万马。灵儿开始怀疑之前对两人传言。更是疑惑一个公主出门游玩为何要最为精锐兵马护送。
安乐公主看着女子出外思量:“哼哼,这女子果然聪明,可是讲心思未能用在正道上。若是能规劝潼关守将,不至于身败名裂。可惜了!”
女扮男装云昭昭走了进来说道:“公主妹妹,方才之言,吾在门口可听的清清楚楚。那小妹妹更是哑口无言,不敢再跟公主妹妹说话。”
安乐公主说道:“若那位妹妹心思放在正道上,换成无言以对便是本公主。”
云昭昭问道:“那我等该如何?”
安乐公主说道:“看看驸马去,看起来驸马伤的不轻。”
到了另外一间屋子之中,随行医官正在为云天程政治,见安乐公主进入屋子之中,便立即起身行礼。
安乐公主一看满身是伤云天程心中酸涩问道:“医官,驸马可有事?”
医官回禀说道:“驸马无碍,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一切都无所谓。请公主莫要担心。”
云天程一看安乐公主说道:“大牢之中有很多人是被前潼关守将无辜抓来之人。公主殿下要告知新任守将,查清内情,有罪者留,无罪者即可放回家,且要安抚百姓之心,讲明原由。军民一片心,军乃民之所壮人,民乃是军之亲人。不可两者生了间隙。”
安乐公主微微点头说道:“驸马伤的如此之重,仍旧想着天下百姓,本公主定然会照驸马之意安排。”
云顺走了进来,向安乐公主行礼说道:“周飞求见。”
云天程一看云顺说道:“万万不可让那人知晓吾之身份,你速去告知他,先去黄河渡口,看看是否能渡河,今日我等便逃渡河前往洛阳。”
云顺说道:“属下这就去办。”
安乐公主说道:“要让那周飞去办。”
安乐公主问道:“驸马不相信那周飞?”
云天程说道:“是,此人城府极深,并非是一般人。”
安乐公主说道:“是,周飞此人倒是有些奇怪。总是戴着斗笠,似乎是有意遮掩一半面容。如此鬼鬼祟祟,是要当心这等人。”
云天程说道:“敌不动,我不动。一路上有的是机会看清周飞真面目。”
安乐公主看着山上伤,说道:“这还未到江南,驸马便满身是伤,若是真到了江南。驸马半条命都没了。”
云天程深情看着安乐公主说道:“放心,在下不会有事,以后这种以身犯险之事便不会再有。”
安乐公主轻轻点头说道:“那就好。”
云天程说道:“若不是潼关乃是京畿重地,关系京城安危,我可不愿意如此冒险。幸亏我在山上跟随师父学过武功。将血脉闭住 ,不然被那两人可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