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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齐格弗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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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齐格弗里德·瓦格纳二十年的短暂生涯里,可能只能用乏善可陈来形容了。

他诞生于德法战争发动的那年,但是战争和血泪又与他毫无关系,他平平安安地在拜罗伊特出生了。出生那年,父亲甚至替他和母亲玛西格创作了《齐格弗里德牧歌》进行纪念。

真是温馨快乐的一年啊。

他很小的时候一直觉得自己可以继承父亲,理查德·瓦格纳的衣钵,成为一名拥有超绝艺术天赋的歌剧家。

但是很可惜,他是个庸才。

他谱写的音乐不够惊心动魄,创造出的诗词不够优美动人,他对艺术创作的点星灵感如同黑夜里微弱的灯火,随便什么风都能吹灭。

在他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受父亲的门荫碌碌无为地过下去时,又有人出现告诉他,自己是个巫师。

巫师?他想起中世纪的猎巫行动害怕地哆嗦。

后来那人将他拥有魔力这件事告诉了父亲理查德,父亲对此似乎了然于心,欣然同意自己前往德姆斯特朗读书。

也许因为自己是个巫师,所以艺术天赋平平呢。他这样想着,幻想在魔法学校读书的自己能诞生令人羡慕的天赋。

不过很可惜,他的魔法天赋同样乏善可陈。普通的成绩,普通的魔力。不过后来他发现,自己也许也有值得称道的天赋——混淆咒。

但自己是个麻瓜巫师,德姆斯特朗对麻瓜巫师的态度并不算好。他在学校里并没有什么朋友,教授也时常忽视他。

即使自己混淆咒使得还不错,但也不值得称道,起码同学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他想,自己果然还是更喜欢创作歌剧。

上学的第二年父亲突发心脏病死了。他在整理遗物时发现父亲曾经和一个叫沃尔松格的人有着频繁又密切的联系,那些书信里面全是关于哲学、宗教和音乐的畅想,有的时候父亲也会聊到自己创造出的不受欢迎的角色被人冠上犹太人讽刺画的事情,有段时间颇为津津乐道(这使得他潜移默化间也受到了父亲的影响)。

那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被他抛掷脑后了,那时的自己既不关心魔法史也不了解父亲创作的背景,要不然当时他就可以知道沃尔松格正是赫赫有名的北欧纯血巫师家族,是跟自己是“同一世界”的人。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渐渐快忘了自己是谁了,是理查德·瓦格纳还是齐格弗里德·瓦格纳?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将父亲的经历嫁接给自身的,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德意志歌剧天才,自己才是“拜罗伊特的巫师”。

但是我是巫师,我本该开创德意志音乐神迹。齐格弗里德·瓦格纳如是想。

瓦格纳气愤地朝对面的克曼德特发出一道恶咒,即使他的黑魔法同样普通,但是他认为一个未成年巫师是不可能躲过去的。

克曼德特下意识地快速移动身体,脚底生风一眨眼就离开了闪电的落地点,抬手就是道粉碎咒,他甚至喊得格外大声:“粉身碎骨!”

在黑色闪电击空的瞬间,粉碎咒的白光近至眼前,瓦格纳方才手忙脚乱地施展盔甲咒抵挡。

克曼德特看到他这副样子更近一步确认了,这家伙绝对战斗经验浅得可怜。就连那道恶咒,都杀伤力平平,不过起手就是黑魔法真是太有德姆斯特朗的教学风格了。不愧是黑巫师的产出地。

所以就这表现来说,以萨尔薇尼的年龄,这位阅历足够老辣的女巫,是绝对不可能被这种货色抓走的。

虽心思百结,但是克曼德特手中却一刻也没停过,好似身体里有源源不断的魔力支撑他施展各色魔咒。

五颜六色的魔咒漂亮的跟焰火表演一样,但是砸到瓦格纳的盔甲咒上时,那感觉就不够美妙了。

作茧自缚的瓦格纳除了支撑盔甲咒,别无其它,他只能苦苦咬牙支撑着。

但是那终究是徒劳,盔甲咒的颜色越来越淡,在接近透明时终于如戳破的泡泡一样,被克曼德特的火焰咒炸开了。

瓦格纳被魔力的反击波震得后退了数步,还没站稳,一道看上去就非常不妙的紫色光柱就击中了自己。他闭着眼睛等待疼痛的来临,但是等了好一会,也没有任何受伤的感觉。他悄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四肢悬空,漂浮在空中。原来是自己的衣物被克曼德特施展了漂浮咒,而自己正停留在半空。

人类并不习惯失重的感觉,巫师也不例外,他手脚乱舞地挣扎:“沃尔松格,你想做什么!”

“德姆斯特朗没教吗?用你手中的魔杖反击啊。”

“什么?”

克曼德特没有理会他痴傻的反问,接着问自己更关心的话题:“你认识萨尔薇尼吗?摄魂怪呢?如果你真的派摄魂怪去亲吻拜罗伊特的麻瓜的话,我保证会让你在进阿兹卡班前先感受什么叫失去快乐。”

“我不认识,你放开我。我根本不能控制摄魂怪,一向都是大人她……”瓦格纳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眼珠突地收缩,僵着身体不动了。

“她?好极了。”克曼德特懒得管瓦格纳的异状,他用力将瓦格纳摔向青铜巨龙上的格拉姆巨剑,看样子就像在甩一件垃圾。

在褐发青年挂在剑刃上的瞬间,“统统石化!”克曼德特随意挥舞魔杖,用石化咒锁住了瓦格纳。被石化的身躯半挂在高空,僵硬的肢体晃晃悠悠,全靠一个的支点支撑着不摔下来。

克曼德特表情淡漠,全然不在乎青年之后的死活。

他紧接着从裤子兜里掏出了装有画像的手袋:“萨尔薇尼小姐,别装了,一直看着呢吧。我不管你们是否沆瀣一气,我只希望你可以带着摄魂怪离开这个小镇,你做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毫不知情,我以沃尔松格家的荣耀起誓。”

静默了一会,没有人回答他。

“说真的,你一直怀疑我,这很让我受伤。所以为了发泄不满,我现在要用厉火烧掉你的画像了,这画像对你应该很重要吧?毕竟是承载了一部分意识的存在。”克曼德特掏出缩小的画像,把精致的珐琅包金画框扒拉了下来,重新装回袋子里兜起来。

他捏着画像将之变回了原有的大小,萨尔薇尼的画像高声咒骂他,言辞激烈却匮乏。他喃喃:“这个画框还挺漂亮的,烧掉就可惜了。”

“地狱恶火。”他对着画像举起魔杖,一字一顿慢慢地念着厉火咒咒语,魔杖尖出现一束炽如金乌的金红色光芒,光明正大的不像个黑魔法。

炫目的火焰落在画布上迅速舔舐起来,萨尔薇尼尖叫着逃跑,但是画框早被克曼德特扒掉了,她无路可逃。他将画布抛掷半空,控制着厉火以一种温吞折磨的方式吞噬萨尔薇尼,尖啸惨叫声不绝于耳。

“萨尔薇尼小姐最后落得这种下场,真是令人惋惜啊。

“‘你怎么可以欺骗我呢,玛格丽特?我是多么爱你啊!’

“‘那你呢,也一定很幸福吧?’”

厉火已经吞没了画像的下半身,萨尔薇尼只剩下了惊恐和麻木。克曼德特突然念起《茶花女》里阿芒多与玛格丽特在巴黎重逢时的诘问台词,眼帘阖起、神色沉浸得流露痛心疾首。

哀号似乎从地狱传来,但那是错觉,克曼德特很快意识到那源头是画像发出的,萨尔薇尼已被焚烧殆尽了。一缕透明残缺的灵魂妄图从画布上逃离,象征虚弱灵魂的银色角芒微冒头就被厉火吞没得一干二净。

届时克曼德特才露出堪称得逞的诡异笑容。

“够了!你戏弄够了吗,克曼德特·沃尔松格!”苍老又饱含灵魂撕裂痛苦的声音于背后响起,紧随其后的是毛骨悚然的如芒在背之感。

——摄魂怪那专属的阴冷如蛆附骨。

克曼德特甚至能想象那只枯瘦的手正准备揭下兜帽的样子,他狞笑地攥紧了魔杖,加大了魔力的输出。

明亮色的火光渐渐变淡,代表更高能量的蓝紫色火焰取而代之。那火很快吞噬了所剩无几的画布,在飘落的灰烬上腾起,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它似乎并不满足于烧光画像,来自地狱的火焰妄图焚尽途经的一切。

这场克曼德特亲自放的厉火,所演变的形势正与昨日下午幻视到的情形重合,甚至更盛于那。

厉火令摄魂怪都退避三舍,阴冷很快被肆虐的炙热吞没。

火舌舔舐前厅的一切,铄石流金的热量蔓延过来,试图窜起来灼烧自己的肌肤,焦臭味漫入鼻间。萨尔薇尼和摄魂怪不知道去哪里了,恐怕正躲在不知名角落里目视自己失控的自焚。

看起来比起期望克曼德特拔出格拉姆,还是生命对于黑巫师来说更加可贵。

果然是毒燎虐焰之势,厉火咒的威力被莫名强化到自己控制不了的地步了。厉害得都快烧死自己了。

他可还不打算自尽呢。

想至此,克曼德特赶忙举起握住魔杖的右手,不得不借用黄金指环的力量去遏制,他舌头抵着上颚,用如尼语道:“熄灭。”

一道无法违抗的指令发布了过去,肆虐扩张的火焰有一瞬的滞涩。

“熄灭!”这次声音更加威严跋扈,黄金指环暴发如太阳一般具有穿透力的光芒,他神色高高在上又隐含暴戾,仿佛一名不容违抗的君主、执掌火焰的神明。厉火颤抖了一下,瑟缩地后退消散,本来要布满前厅的火海迅速化为小小火星消失在克曼德特指尖。

“障碍重重!障碍重重!障碍重重!”克曼德特那边刚收复了厉火,便头也没回地朝身后释放了三个障碍咒,一边用力挥舞手臂一边急速后退。

果然一道绿色的魔咒飞射了过来,力量强大的魔咒一连击破两道障碍,速度终于缓慢了下来。

克曼德特气喘吁吁地躲开了那道不可饶恕咒,使用指环消弭厉火咒消耗了他无可估量的魔力,要不是平时锻炼有素恐怕早就躺地上任人宰割了。

“多纳泰利夫人,你终于现身了。”他朝阴影举起魔杖,挑衅地咧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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